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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州VS溫州:一個相同又不相同的理念詮釋

      ○ 影子VS大樹

      中國版圖上,有一個人口密度最高的縣級市,名字叫溫嶺。由于字面上有一個“溫”字,所以外界許多人,甚至浙江省內的有些人,都以為溫嶺屬于溫州市。其實溫嶺是屬于臺州的。

      這實在是一個有趣的誤解。

      在這個誤解的背后,說明這樣一個事實:溫州與臺州,在許多人的印象里,沒有多大區(qū)別。在許多關于中國經濟報告和一些專家文章里,都采用溫臺經濟、溫臺現象、溫臺模式等概念。

      在外人看來,臺州方言與溫州方言,都是他們聽不懂的;臺州和溫州的歷史,都起源于甌越國;從文化上追溯,出生于溫州的永嘉學派代表人物葉適,又有很長一段時間在臺州講學;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,許多臺州人特別是溫嶺人到外面做小生意,更愿意說自己是溫州人;而當溫州經濟飽受外界爭議時,臺州則靜悄悄躲在一邊,沒有被人注意。當臺州經濟突然發(fā)力,并為外界關注后,發(fā)現其經濟形態(tài)又與溫州經濟極為相似。

      有一個故事是這樣說的,當國家權威機構宣布,新世紀的第一縷陽光將在臺州市石塘鎮(zhèn)降臨時,北京人就問:臺州石塘在哪里?別人就告訴他:在溫州邊上。

      就地理位置而言,臺州確實在溫州邊上,但問題是在人們的認知里,甚至在一些臺州人的自我認知里,也總感到“臺州在溫州的邊上”。盡管甬臺溫高速公路建成后,許多領導、學者更愿意按先寧波,再臺州,后溫州的路線進行考察調研,但在他們所發(fā)表的演講和寫成文章里,總是把溫州放在臺州之前。

      所有的事實幾乎都表明,溫州是臺州面前的一棵樹,它的陰影實在太大、太茂盛,臺州似乎很難走出溫州的影子。

      今年夏天,記者在安徽采訪,碰到一名浙商,他起初自我介紹是溫州人,問他溫州哪里,他說溫嶺,然后不好意思地補充了一句:現在溫嶺是臺州了。

      一個溫州籍浙商在外面可以自豪地說:“我是溫州人!”而一個臺州籍浙商為什么沒有了對自己籍貫的那份自信呢?

      在外界對溫州、臺州的有趣誤解里,是否也包含著臺州人在溫州陰影里的一份自卑?

      ○ 低調VS高調

      幾乎所有臺州商人的觀察者,都提到一個現象:臺州商人比較低調。顯然,他們比較的對象是近鄰的溫州商人。確實,相比溫州商人在各大媒體的頻繁露臉,臺州商人行事要低調許多;相比于溫州經濟20多年來對中國經濟的不斷沖擊,臺州經濟就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;相比于溫州商人不斷涌現出來的經濟“事端”,臺州商人就顯得平和許多。

      臺州從來沒有像溫州一樣,或者是人們學習仿效的榜樣,或者是人們排斥攻擊的對象。溫州商人是在飽受爭議中,自然而然地進入了高調;但臺州商人則一直“悶聲發(fā)大財”,他們低調,但他們的財富不見得比溫州人少。臺州的人均收入在長三角16個城市中,位居第一,臺州城鎮(zhèn)居民轎車擁有量全國第一。

      在臺州,人們對“大隱隱于市”式的當地富翁津津樂道。有一次,中央電視臺知名主持人王小丫到臺州,一個當地老板提供了一輛加長林肯車,價值上千萬元,但“這位老板是誰”卻很少有人知道。臨海市國貿大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,一晚上需10800元,有個當地老板包住了10天,外人卻不知道這個老板姓甚名誰。

      溫州的老板更愿意在媒體面前侃侃而談,而臺州老板則不太愿意接受媒體的采訪。但是,這不能說臺州老板就是低調。買了加長林肯車的老板和包住總統(tǒng)套房的富翁,盡管都不愿意透露姓名,但其行為難道不是一種高調張揚?只不過他們的高調,局限在個人小圈子,不愿被外人知道而已。

      因此,我們感覺臺州商人的低調,不是他們本性如此,而是因為一直被溫州商人蓋過風頭,真正屬于自己的時機沒有到來,如果機緣一到,臺州商人或許也會高調起來。在臺州商人整體低調的氛圍里,我們看到,有邱繼寶式的“國際化宣言”,更有李書福這樣的“汽車狂人”。臺州人說,邱和李是臺州商人的“另類”,但他們的聲音,卻正好說明了臺州商人不愿意再“低調”,想唱響真正屬于臺州人自己的“高腔高調”。從文化性格上說,邱和李的聲音,才更符合臺州人的“硬氣”性格。

      ○ 做事VS做秀

      有人這樣評價臺州商人和溫州商人:“臺州人會做事,溫州人會做秀。”我拿這個評價問一位臺州商人,他回答說:“我們臺州人確實比較務實,很會干實業(yè),辦實事,但我們也想做秀,有實干的基礎,做些秀,不是更好嗎?可惜我們好像缺少這個天分。”而一位溫州商人對我的問題,則回答得干脆利落:“我們溫州人既會干事,也會做秀!豆子要不斷翻炒才能熟,經商辦企業(yè)就應該炒炒才能成就大業(yè)。”

      溫州商人承包了飛機,鬧得沸沸揚揚,舉國皆知,于是溫州人“膽大包天”的形象就塑造出來了;但溫州政府牽頭造飛機場則一直靜悄悄地進行著,直到機場造好了,航線開通才對外宣布。溫州的服裝、皮鞋企業(yè),一再請港臺明星做形象代言人,滿大街都是明星照片,明星秀一場接著一場;但同時,溫州的服裝和皮鞋的質量檔次不斷提升,一下子攬進了多個國家名牌,并在國際市場上大舉進軍,引起了國際市場的驚恐。溫州商人組建一個財團,開一個新聞發(fā)布會就吸引了國內所有財經媒體,以致引起國家有關部門的關注;但溫州的民間金融一直十分發(fā)達而活躍,成為溫州經濟發(fā)展強有力的推動力,可它從來不浮出水面。這就是溫州人的既會做事,又會做秀。

      相比較而言,臺州商人盡管在做事方面不低于溫州人,但在做秀上則遠遠不及溫州人了。1982年,全國第一家工商注冊的股份合作企業(yè)在臺州誕生,1986年全國第一個支持股份合作企業(yè)發(fā)展的政府文件在臺州出臺。這個給中國經濟產生革命性意義的大事件,在當時并沒有產生很大的反響。臺州的制藥業(yè)已經進入國際市場,但在人們的印象中似乎還不及新昌的制藥產業(yè);臺州的工業(yè)縫紉機是一個龐大的產業(yè)群,但人們除了邱繼寶便不太清楚其他的縫紉機生產企業(yè)了;臺州汽車業(yè)確實很有名,但實際上金華尼奧普蘭的老總,也是臺州商人。在臺州北邊的寧波早就提出了“寧波創(chuàng)造”的概念,但在制造業(yè)上很有創(chuàng)造性的臺州人,則從來沒有理念上的炒作。

      與臺州市有關領導談論這個話題時,他們自我檢討是“宣傳不夠”。但這句話的背后,是他們已經對所謂的“做秀”開始關注。臺州人大會,在某種程度上看,正是一場臺州商人的集體“做秀”,說明臺州商人開始注重自身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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