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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供給主義的三大穩(wěn)增長主張

         面對經濟增速持續(xù)下行的壓力,中國政府已連續(xù)出臺了一系列“穩(wěn)增長”措施,盡管這些措施與惠民生、調結構、促改革并不相悖,但大部分還是“政府之手”在決定資源配置,如此不僅消耗資源多、見效慢,且有財政擠出等潛在負面作用。“新供給主義”經濟學認為,為了使經濟增長更具可持續(xù)性,還應更多發(fā)揮“市場之手”的作用,關鍵是減少供給抑制和需求抑制,激發(fā)經濟本身的有效供給活力,提升經濟潛在生產力。

      “金融抑制”是本輪經濟下行的首要原因

      筆者認為,2013年“錢荒”以來的實體經濟嚴重資本供給短缺,以及被顯著抬高的融資成本,構成本輪中國經濟持續(xù)下行的首要原因。

      中國現(xiàn)行三道貨幣供給管制,讓全球錢最多的國家錢最貴。20%的法定存款準備金率是第一道貨幣供給管制,相比之下,成熟市場經濟的法定存款準金率一般只有3~5%左右;“貸存比”是第二道貨幣供給管制,進一步減少了商業(yè)銀行可用的信貸資源;“額度”是第三道行政管制措施,造成貨幣供應季節(jié)性短缺。正是上述三道計劃手段的行政管制措施,使中國巨大而廉價的儲蓄資本之“水”在流經金融體系之后,變成珍貴而價格高昂的信貸之“油”。

      其次,緊縮銀根導致“逆向調結構”。“水變油”形成高利率之后,影子銀行迅速膨脹。對此,中國主管部門并未從高利率壓垮實業(yè)的本質上去解決問題,而是從資金空轉的現(xiàn)象出發(fā),進一步緊縮銀根。其結果如何?按著貨幣流向規(guī)律,緊縮的結果首先是中小企業(yè)、民營企業(yè)資金干枯;其次沒有土地、廠房等硬資產抵押的創(chuàng)業(yè)企業(yè)、科技企業(yè)資金可得性差;最后是更多實體破產、更多資金從實業(yè)流向高利貸……由此可見,通過抽緊銀根不但不能“調結構”、不能“把資金逼回到實體經濟”,反而加強資金逆向流動,進一步抬高資金利率。

      第三,當前利率市場化改革南轅北轍。全球利率市場化改革的歷史表明,選擇寬松貨幣環(huán)境推動利率市場化改革,實際利率下行;選擇緊縮背景搞利率市場化,實際利率必然上漲。這幾年推動利率市場化改革由于搭配了緊縮的貨幣環(huán)境,結果造成實際利率不斷上行,對經濟形成嚴重的緊縮效應。

      最近幾年,中國經濟的運行成本原本就在漸漸地不斷抬高,然而無論是長期的高稅收成本,還是前幾年不斷抬高的資源要素成本、土地成本、人工成本,都在不斷地被企業(yè)勞動生產率的提高所抵消、消化,而去年錢荒以來急速拉高的融資成本,卻在較短的時間內超過了企業(yè)勞動生產率所能夠消化的范圍,使大量原本盈利的企業(yè)快速淪為虧損,嚴重抑制了有效供給,并將進一步加速制造業(yè)投資、地產投資和基建投資增速的下滑,有可能引發(fā)更嚴重的后果。

      “穩(wěn)增長”須從“解除金融抑制”著手

      無論20%的法定存款準備金、貸存比,還是“錢荒”,都不是正常的貨幣環(huán)境,也沒有讓市場在金融資源配置中發(fā)揮決定性作用,而是畸形的行政扭曲和嚴重的金融抑制。在正常的貨幣環(huán)境下(如美國、日本)進一步人為擴大貨幣發(fā)行,可以稱之為“刺激”;而在中國扭曲的緊縮環(huán)境下,降準、降息并不是刺激,而只是恢復金融常態(tài)的必要舉措。因此,在當前經濟融資成本畸高的背景下,中國應旗幟鮮明地提出“解除金融抑制”的改革目標:不能讓錢最多的國家錢最貴,而應該讓資金價格真實地放映中國儲蓄和信貸需求的關系,讓市場在金融資源配置中發(fā)揮主要作用。筆者建議,首先年內降低存款準備金率2~4個百分點。在經濟有下行壓力、通貨緊縮、房價回調甚至有大幅下跌風險、高利率造成資金空轉的背景下,任何市場經濟國家都會毫無猶豫地采取降低存款準備金、降低利率,而不只是一味擴張財政投資。顯然,在制造業(yè)產品過剩、食品供給波動趨于平緩的背景下,恢復正常的貨幣流動性并不會推升通貨膨脹,而一味使用財政擴張才是“人為刺激”。西方成熟市場經濟即便在2008年金融危機和經濟衰退最嚴重的時候,也沒有采取類似一味擴張財政投資的方法。從較長時期看,中國早晚要把20%的畸形法定存款準備金率逐步降低到10%以下的正常水平,如果本屆政府沒有計劃把這樣20%的畸形法定存款準備金率再維持10年,那么當下就是下調存款準備金率的最佳時機。

      其次,中國應取消貸存比和信貸額度,維持必要的“單位GDP貨幣量”。雖然中國M2(廣義貨幣量)總量超過100萬億,但其中不僅有近30萬億被央行凍結,還有10多萬億因為高利率而沉淀在短期資金市場,實體經濟“單位GDP貨幣量”嚴重不足。因此,除了長期降低法定存款準備金率,還要盡快放松“貸存比”限制,盡快放開信貸“額度”這種典型的計劃經濟手段。長期來看,貨幣供應多或少,應該以實體經濟的單位GDP貨幣供應量,或以資金價格(利率)作為主要參照指標,維持適度的貨幣流動性和實體經濟可承受的融資成本。

      減少稅負,增加有效供給

      雖然高稅收并不是造成這一輪經濟下行的主要變動因素,但是長期以來的高稅賦也抑制了有效供給,如果能夠趁機合理下調稅負,也有助于緩解高利率帶來的經濟增速下滑。

      根據中國財政部經濟建設司的報告,中國企業(yè)在綜合考慮稅收、政府性基金、各項收費和社保金等項目后的稅負達40%左右,高于經合組織(OECD)國家24%~27%的平均水平,更高于日本、韓國和美國約為20%左右的綜合稅負。

      與此同時,減稅比增加政府投資具有更好的政策效果:減稅是降低企業(yè)的成本、提高企業(yè)凈利潤率來刺激企業(yè)家擴大有效供給,或通過降低家庭稅負、提高居民消費能力而刺激居民消費,是市場化的、可持續(xù)的穩(wěn)增長方式;而擴大政府財政投資穩(wěn)增長,則負面作用越來越大。因此,新供給主義經濟學建議逐步用減稅替代政府投資,讓減稅成為調整經濟結構、增加有效供給的主要手段。

      根據中國當前稅收結構,具體的減稅措施可以考慮實行階梯型企業(yè)所得稅。比如,可以把企業(yè)息稅前應納稅所得額起征點設在100萬元,100萬元以下免征所得稅;100萬元以上按分檔稅率納稅;為了鼓勵混合所有制改革,也可以對于民營企業(yè)持股占30%以上的企業(yè),在每檔稅率上再略降低1%到2%。其次,還可以適當降低個人所得稅率。相對于香港等地而言,中國個人所得稅率明顯偏高。可適當調低各檔稅率3%到10%;最后,應該盡快取消殘疾人保障金為代表的不合理收費。類似于殘疾人保證金這樣的項目,原本應該是社會捐贈、企業(yè)自愿繳納,應取消強制收費。其他各種收費項目也應該集中清理整頓、專項整治。

      減少股市的需求抑制,激活實體經濟新供給主義雖然更強調通過減稅、降低利率等要素成本來擴大有效供給,但是也不排斥利用市場化手段減少需求抑制的措施。比如,利用股市激活實體經濟,就早有國際慣例可尋。無論是美國奧巴馬政府,還是日本安倍政府,在促進本國經濟擺脫危機中,都借力股市上漲推動經濟復蘇。2009年6月份,當道瓊斯指數從6500點的最低點上漲至9000點時,美國有人甚至認為股市上漲是經濟意外復蘇的主要原因,由于股市上漲,新增加的十多萬億美元股權價值顯著改善了商業(yè)銀行和企業(yè)的資產負債表。

      反觀中國,過去6年上證綜指從6100多點下跌到2000點左右,蒸發(fā)掉市值約25萬億元,導致企業(yè)股權質押貸款能力縮小10多萬億,投資能力明顯受限;造成居民消費能力縮水數萬億,嚴重抑制了需求的增長。

      經過六年的下跌,中國股市平均市盈率已不足10倍,遠遠低于美國道瓊斯工業(yè)指數平均市盈率為16倍的水平,以及新興市場經濟20倍以上的水平。此時,恢復股市活力,激活實體經濟不僅沒有風險,而且?guī)缀醪幌娜魏握?、政策資源就可以減少需求抑制。如果上證綜指今年從2000點上漲到3000點,股市市值可增加10萬億元,由此帶來的新增企業(yè)股權質押能力和居民消費潛力將高達4萬億元以上,是社會成本最低、最立竿見影的擴大內需方式。(作者為萬博經濟研究院院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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