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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(dǎo)航:

母親的針線活

          我們兄妹5人小時候的穿戴,多靠母親的縫連補粘來解決。白天,母親下田同父親侍弄莊稼,晚飯后,坐在油燈下忙她的針線活。拿起一件補丁摞補丁的舊衣服,琢磨著冬裝改夏裝,或是大衣改小衣,不管誰穿,總能成件當用的衣服。

          解放初期,剛從舊社會爬過來的人,哪有什么好穿好蓋的。那個年代有句節(jié)儉的順口溜:“里三年,外三年,縫縫補補又三年。”那種窮日子、苦日子確實難為了母親。

          冬天的夜晚是母親“開夜車”的時間。一盞搖曳的煤油燈,放在炕頭的墻臺上,母親借助那微弱的燈光長針短線的忙個不停。我們哥幾個躺在被窩里,兩眼不時盯著母親做活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誰從被窩里叫起來,把一件正在改裝的衣服往哪個弟弟身上比量比量,量量長短和肥瘦,之后就用一種安慰的話語:“這件就給你湊付過個冬,來年再換新的。”

          深秋,地上有霜了,“雞蹺腳”的時候到了,母親把攢了一堆該扔的破補丁全派上了用場,用飯米湯打成袼褙,拿來納成鞋底,給我們趕做越冬鞋。在生活困難的年代,一家兒女的穿戴,就是靠著母親的一手針線活來度春秋。

          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,母親的兩眼已經(jīng)累花了。好在兄妹們逐一成了家,也走上了工作崗位,每一家都購置一臺縫紉機,而且都買品牌亮的“蜜蜂牌”、“蝴蝶牌”,誰想穿什么樣衣服買塊布料回家就做。一臺臺縫紉機,終于讓母親擺脫了常年為兒女縫啊補啊干不完的針線活。

          一晃,改革開放已經(jīng)31年,當年被視為寶貝疙瘩的縫紉機現(xiàn)在也很少有人用了。如今我已72歲,苦辣酸甜的生活我都經(jīng)歷過,過去的穿戴與現(xiàn)在比簡直是天壤之別。我老伴就常對別人說:“我有的新衣服還沒排上號來穿,兒女們就又給買來一套。”而每逢談到服裝穿戴時,我就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母親在煤油燈下的針線活。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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